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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3 章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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展開柔情攻勢,時不時占點胤禛便宜,胤禛漸漸淪陷下晃悠而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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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北噶爾丹頻頻擾亂,而清軍自康熙二十九年的親征,養精蓄銳已久,康熙便決定再次親征噶爾丹,了卻這塊心病。

這一日上朝,康熙便道:“噶爾丹虎狼之心,實屬心腹大患,朕欲親征,眾位卿家意下如何?”

說著,眼角餘光卻是頻頻掃向胤禛。看著胤禛與平日沒有什麽差別的神情,不覺有些失望。心中思量著待會要將他留下。

胤褆聽聞康熙如此說,只覺滿腹抱負將展,“兒臣願隨皇父出征,勢必生擒噶爾丹。”

康熙聽了,也顧不得心底的失望,便道:“好,不愧是朕的兒子。”

眾大臣聽得康熙如此說,自然明白這是勢在必行了,於是紛紛附和,“此行必大捷而歸。”

而退朝後,康熙依然將胤禛留了下來,當然理由卻是再正常不過了,三軍未動,糧草先行,而胤禛在這兩年裏已從工部調到了戶部,康熙需要糧草不找他找誰呢?

胤禛的身影剛出現在乾清宮門口,守在門外的梁九功便道:“四阿哥快進去吧,萬歲爺在裏面等著呢。”

胤禛聽了,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。自那次之後,康熙時不時便將他喚來,送些禮物,還盡是自己喜歡的,鼻煙壺,進貢的雨前龍井,自然還有偷個吻,更是經常將他擁在懷裏。胤禛拒絕了很多次,但無奈,康熙實在無賴,兼之掌握的尺度很好,雖是占些便宜,卻不會真正惹胤禛發怒。

進到去,果然又被康熙擁進懷裏。還未等推開,康熙便道:“我要去親征了,禛兒難道不會擔心不舍嗎?”那語氣,溫柔中帶著絲絲幽怨,仿佛胤禛是多十惡不赦般。胤禛聽了,只覺頭疼,他英明神武的皇父呢?但依然無法忽略內心微微升起的擔憂。即便知道他這一次將凱旋而歸。

到底還是克制住了內心的擔憂,給了一個中規中矩的回答,“皇父乃真龍天子,自有上天保佑,不日必定凱旋而歸。”

聽到胤禛這樣的回答,雖是意料之中,但還是隱隱失望。擡起懷中人的臉,低下頭,只想給對方一個狠狠的吻,以示自己內心的氣憤。

奈何這一段時間以來康熙實在是偷襲太多次了,在康熙即將吻到胤禛的唇時,胤禛忽而將臉偏向一邊,康熙的唇便只落到了臉上。

看著拒絕之意明顯的胤禛,康熙不是沒想過放手,奈何情深入髓,況且他知道胤禛無法真正對他狠下心來,於是自然是愈挫愈勇。眼睛直直地看著胤禛,眼裏的柔情直似要將人溺斃“禛兒。。。”

面對這樣的康熙,胤禛只覺得無比被動,上一世那樣狠心的雍正帝,在心中在乎的人面前卻只能一再退讓,無奈地將腦袋轉回來,算是默許了康熙的親吻。

唇上是已漸漸熟悉的溫軟觸感,沒有之前所想的氣勢洶洶,只是溫柔淺淡的一吻。說是親吻,卻更像唇與唇之間的依偎。康熙的唇附了上去,便沒有了其他動作。這樣不帶半點□的吻,溫馨的讓人著迷。仿佛兩只孤獨的獸,以這樣親密的貼合,互相交換對方的氣息,讓人感受到這個世界還有一個人與你相伴。相濡以沫,似乎就是這樣的美好。

胤禛只覺得內心深處的某一個角落越來越軟,康熙永遠知道怎樣觸動他內心最深處的柔軟,淪陷似乎只在於歲月。

良久良久,胤禛才終於將擁著自己的人推開,平覆內心的觸動,方道:“兒臣還要去忙戶部的事。”

康熙想了想,到底也知道胤禛對待差事一向認真嚴謹,要是不放人只怕會惹他生氣,況且逼太急了也不好,便道:“好吧,別累壞了身體,註意休息,回頭我讓太醫給你診診脈,調理調理身體。”

這樣的溫情胤禛自然是不能拒絕的,便也就答應了。想了想,道:“皇父出征要註意安危。”

聽得胤禛這樣說,康熙只覺得內心暖意滿溢,便又將胤禛擁多一會才放人離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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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了康熙親征這事,胤禛這幾天可謂是焦頭爛額。戶部銀錢本就緊缺,戰爭又最是耗費,也因此這幾日康熙也就體貼著不再時不時將人叫到乾清宮。

幾日後,康熙一行總算是浩浩蕩蕩地離開京城準備遠征。

這日,康熙等人終於來到西北,時值二月,天氣顯得陰寒。康熙居於帳中,與眾將心憂這罕見的大雪對於行軍的阻礙。

忽然有人來報:“稟皇上,西路大軍奏報。”來人手捧著奏報,低著頭,看不清神情,只讓人覺著誠惶誠恐恭敬之極。

“呈上來。”這幾日戰事膠著毫無進展,此刻的康熙煩躁之下也有些急切。

也正在此時,異變突起,來人亮起匕首行刺,帳中一眾大將竟是沒人反應過來。也幸而康熙身手不錯,避開了致命傷,卻也還是受了傷。

傷本是小傷,奈何淬了毒,這毒以宮中太醫的醫術卻是能解的,只是到底不比在宮中,因而康熙還是昏迷了幾日。

也是這幾日,遠在京城的太子便收到書信,知道了康熙病危,便下令京城戒嚴。

太子這般舉動,自然引起眾人的註意,奈何此時太子監國,京城的事竟是全權代理,眾阿哥此時也就形同軟禁。

胤禛見得太子如此行為,方恍然想起上一世康熙也是遇刺,但因為康熙最後大捷歸來,胤禛竟是一時忘了這事。如今見得太子如此,還有什麽想不起來的,也知道康熙此時恐怕形勢嚴峻,雖則知道他必將平安歸來,到底還是不安。兼之如今也形同軟禁,便日日在府中抄寫經書,既是消遣卻也何嘗沒有祈禱康熙平安的意思。

幾月後,前線忽傳來消息,費揚古所領大軍大敗敵軍,康熙不日將班師回朝。

不久,康熙及一眾清軍便浩浩蕩蕩地回到京城。

剛回到來的康熙到底還是忍住沒有將胤禛叫來,而是喚來胤礽細細詢問這段時間京城的一應巨細。胤礽也知道京城戒嚴這事是瞞不過的了,便只能努力找個理由搪塞過去,幸而康熙似也沒有追究的意思,又問了幾句宮中的事便讓胤礽退下。

待到胤礽退下,康熙的臉瞬間陰沈了下來。他已經很久未想那夢中之事了,尤其是發現自己對胤禛的心意之後。而如今太子的所為又讓他想起那個仿佛預言一樣的夢。太子還是和夢中一樣,他已經試圖去改變了,可是還是不行,此時的他失望更甚。想了想,到底二十幾年的父子情還在,到底還是思量著再給他機會。

又想到夢中的雍正帝,此時的他只覺心疼更甚。或許他該折了他的翼,讓他只做一個閑散王爺。這樣的念頭剛升起便被自己否認,他還不了解胤禛麽,那樣將這個天下裝在心裏的人,怎麽可能只願意做一個閑散王爺。如果自己這樣做,恐怕那人是不會原諒自己的吧。況且自己壽數有限,待到自己歸西,還會有誰來護住作為閑散王爺的胤禛。

又思及自己終是比胤禛大上這麽一段年齡,心底只覺得沈甸甸的難受,想了想,喚來梁九功,“將四阿哥帶到乾清宮來。”

“奴才遵旨”

擔心皇父傷勢的胤禛聽得康熙召喚自己進宮,自然是沒有半點耽擱便急急來到乾清宮。

進了去,迎接自己的是早已熟悉卻又因分別的幾月又有些陌生的懷抱。胤禛擡起頭來,細細打量康熙的臉色,幸而還算好,只有長期舟車勞頓的困倦,到底沒有大病的死灰。剛放下心來,便聽到康熙說:“陪我小憩一會,一路行來,卻是累了。”

語氣中帶著顯見的期盼與絲絲倦意,兼之這段時間以來胤禛時常擔憂下心更是比之當時又軟了幾分,一時竟是不能拒絕。停頓了許久,到底還是說不出拒絕的話,隱隱竟是默許了。

見得胤禛如此態度,康熙再不將人拐上床就是天下一等一的傻瓜了。

懷裏摟著心愛之人,心滿意足、困倦疲乏之下,康熙便也就真的只是摟著人睡覺,不一會便沈沈睡去。

胤禛靠在康熙胸膛上,聽著沈穩有力的心跳聲,一直擔憂的心神漸漸松懈,不一會也沈沈地進入夢鄉。

窗外的陽光透過細縫點點投入,灑在床上,帶出點點泛著明亮的溫馨。初夏的風悄悄鉆入,拂起床邊的帷帳,露出床上相依相靠的兩人,隱隱透出永恒的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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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許是身邊的懷抱太過溫暖,醒來的胤禛一時有些不清醒。呆呆地靠著康熙的胸膛,一會才恍然想起之前的事。看著康熙似是放下所有防備的睡顏,胤禛只覺得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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